你对我说的话，还没有讲完 (第5/6页)

声音变得缥缈起来，“今日我想通了，苦难之中恶为最，我单是为此而存在的，如今命止于此，也并不意外了。可能我也曾有别的机会，也许你教我杀了他是对的，只是我……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只是我背负了这样的命运，仁慈有余，果敢不足，乃至要将自己的命也送进去。

    你声音渐渐低了下去，说到后面，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，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停了嘴。

    耶夜那感受到怀里少nV的气息在渐渐消散，她的身T在冷下去。

    她不再说话了，只是靠在他怀里，呼x1浅得听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多罗。”他再一次开口，“你的话还没有说完。”

    她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“多罗。”

    耶夜那的声音很缓、很缓，他一字一句地重复道：“你对我说的话，还没有讲完。”

    他垂眸，怀里的少nV已经闭上了眼，像是睡去了。可她的身T是冷的，没有鼻息，看上去更像一尊美丽的玉质雕像。

    Si了。

    多罗已经Si了。

    在这一瞬间，耶夜那忽然觉得世界重新变得冷寂了。

    他本是一个得道的存在，五感通达，将世间一切尽收眼底耳中。

    就如此刻，他听见了星辰运转的古老声音，听见了人间花草生长的声音，听见了最远处和最近处的声音，却唯独捕捉不到一丝多罗的气息。